早就准备好局只等着盛凌来钻的人不时看向盛凌的方向, 见盛凌起码喝了大概一瓶酒,对身边一个刚成年不久的男生使了个眼色。
圈内谁不知道盛凌这几年男色女色皆不近, 不过万一呢。
这三年过去了, 又不是守着牌坊过日子,哪有真清心寡欲到这种地步的。
男人嘛,总归是逃不出那些事儿的,往常或许不过是没人给盛凌递台阶。
这男生精挑细选被送进来,据说还是艺术学院的,青涩一张脸, 拿着酒瓶跑过去:“先生,我给您倒,”
酒里掺了点助兴的药,倒酒的手都在抖。
那人时刻注意着这边,看到男生的动作第一时间没有被拒绝,忍不住得意了点,他就说嘛,哪有男人,
还没想完,那边连着酒瓶和人都被甩了出去。
玻璃瓶子在地上发出清晰的碎裂声。
时刻注意着这边的那人脸一僵。
盛凌甩了甩手腕,站起身,居高临下:“谁派你来的?”
这男生一身白衬衫,肯定是有人特意打听了他的喜好。
幸好盛凌并不知道,送这男生来的人,还专门研究过易无澜,挑了个艺术学院的,长相还有几分类似易无澜大学时候。
要不然这事儿绝无善了可能。
不过盛凌半点没发现,只因在盛凌这儿,易无澜和其他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男生倒在地上,惊慌失措:“不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