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桥觉得有理。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意思不就是他自己找日,陈书竞不过是给他面子?这人可真能撇清。
“那刚认识的时候呢?”江桥说,“我看你挺发情的。”
他刚说完,屁股就被狠狠掐了一下,疼得他身子直颤,腿都软了,哼哼唧唧地捉住衣襟。
陈书竞就低下头,贴着他的脸颊,压低了声调情,“你当时那么可怜,像小池塘旱了几十年,这谁看了忍心?是男人都想出点儿劲。”
“出什么劲?”
“滋润你。”
……江桥羞了,嗔怪地推他,“走吧走吧,做作业了。”
陈书竞没松手,“你呢,有作业吗?”
“没有了。”
“那来陪我。”
“好。”
江桥就红了脸,高高兴兴地跟进卧室,搬了小板凳坐在他身后,认真地给他按揉肩膀,按着就趴了上去,闭上双眼听键盘敲击。
再睁开眼,是一片惨绿的波浪线。
“哇,股票啊。你用什么咨询网站?”
“我不用。”
陈书竞随口道:“能放上网站的消息,与其说对投资者有益,不如说是对发放者有利而已。”
“可这么多投资人……”
“都是盲人摸象。”
江桥:“……”
他的心头一颤,仿佛当头一棒。
前几年金融证券火得要命,入行难免要心存幻想,幻想着有天能一飞冲天,靠实力跨越阶级。可这轻飘飘几句,否定了不少努力。
大概真是这样,对所谓资本持有者来说,别人摸到的都只是蝇头小利,在推动大象运行。
江桥有点难受,试探道:“那比如说这次医药股,翻了几十倍……”
“消息是早就有,可国难财烧手啊,不能碰。抬高了股价岂不是扰乱市场,等着喝茶。”
“……啊。”江桥半懂不懂。
陈书竞就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现在也是好时机。”
他捏了捏江桥搭在肩上的手腕,人就乖巧地溜进了怀里,纤细的手臂像美人蛇缠上肩颈,抱得紧紧。
“那现在投什么呀?”
“你猜。”
“哎呀……”
“哎个屁,你不学金融吗,这都猜不出?真是不养脑子光养逼。”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