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行吧,至少说明前面那句是真话。
“但我跟小公主不可能。”陈书竞说,“这人没法处对象,他……是朋友不好说。而且我从来不出轨。”
“啊?”
江桥被他哄着亲,已经把丝袜脱到了大腿,正红着脸摸他的腹肌,默默等着他掏出性器。闻言并不太相信:
“可Kiko说你和别人……”
“调情?”陈书竞十分不屑,“我条件这么好,总有人凑上来,挡都挡不住。我有什么办法?”
江桥:“……”
“但我都有你了,也没必要跟别人瞎搞。”陈书竞说,“如果哪天合不来了,会先跟你说分手。”
“这样啊。”江桥无言,“可怎么算合得来……”
“不知道。我最烦人瞎哭。”
“……哦。那你一般多久会合不来啊?”
陈书竞想了想,“随时。”
江桥:“……”
江桥:“那到时候我要搬走吗?”
陈书竞就笑起来,把他看透了似的,有点讥诮地弯着嘴角,露出上颚的两颗尖牙。
“你放心。”
他拍了拍江桥的小脸,把胯下的鸡巴放出来,开始想床头有没有润滑剂,戴不戴安全套,“既然把你拉来伦敦,我就不会扔着不管。”
“这点儿责任我还是能负的。”他说。
第37章 五六十万
江桥庆幸自己昨天情绪失控,发了一顿疯,更庆幸陈书竞没翻脸,反倒把该说清的都说清了。
这让他深夜做完爱后猛然惊醒,一下想通很多事情。
他的确没必要自卑。
对江桥来说,从开始的衣服到留学,都是奢侈的馈赠,让他消受得战战兢兢,自然低人一等。
可对陈书竞来说,那只是粮仓里的一把米,随时能用来喂鸡。这跟善良无关,跟财富和价值观相关。
就像世界名画,上面只有一道红线,有的人认为值几亿千万,有的人认为狗屁不算。
而且他说会负责……
江桥的心头落下一块大石,羞耻的同时,又生出浅薄的感激和微妙的依赖来,心驰神荡。
第二天醒来,厚重的窗帘盖着,空无一人。
江桥起床,发现行李箱开了,衣服扔在地上,厨房台面上有一袋饺子,一只用过的碗。
他刷牙洗漱,顺手把碗洗了,又煮饺子吃,倒了点醋。把床铺了,衣服叠好,堆在床上。
房门打开,一袋M&S的食品啪地砸在地上,接着是一双蓝色的科比鞋,配黑色牛仔裤和外套,白色T恤。
男孩儿年轻又英俊,瞧着青春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