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起来声音很小,身体细微地颤抖,小手像抓浮木似的抓着陈书竞。
虽然哭的时候眼皮肿胀,脸上也会泛起红纹,不太好看,但那股依赖人的骚劲儿特别讨陈书竞欢心。毕竟操逼也不一定要看脸。
更要看穴紧不紧,水多不多,人甜不甜。
他被撩起了性致,把手指伸进江桥的小逼里掰开,没发现有精液流出,就满意地握住鸡巴,随意挪了挪要往里塞。
江桥瞪他,“又操呀。”
“你这么骚,把射的精华都吸收完了,不得补一补?”陈书竞笑道,“哭这么久,小心缺水。”
江桥:“……”呵,缺水又不是缺精。
但说实话,他的阴蒂被蹭了半天,逼里都快发大水了,此时刚把龟头含进了一半,快感无法忽视,让他极度想迎合。
但他明明还在难过,陈书竞却要做爱。这让他不太高兴,就卷了被子,故意翻身往旁边躲。
“去哪?”陈书竞不悦,“挨操还不乐意?”
江桥虽然躲开,但也没真想闹掰,还挺想做的。就撅着小屁股对着他,花穴敞开,方便他插进来。
嘴上却低声道:“你凶什么,明天我就走了,离你远远的了,你找别人玩这套忽冷忽热吧。”
他这话虽然矫情,但说得软绵绵,时机也挑得不错。陈书竞刚在他逼里射过,现在鸡巴又正硬着,心倒软了。
因此他没嫌烦,却好笑起来:“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坏蛋。”
坏蛋你个头。
江桥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跪在床上,有点赌气地用花穴蹭了陈书竞一下,作势就要溜下床。
他没溜成,当场就被揽住腰肢,猛地拖回来按在了胯下,鸡巴直接操进逼里,一捅到底。
陈书竞眯着眼,从前方轻轻握住他的脖子,强暴似的操他,那力道频率都很高,根本不玩儿九浅一深,也不给人时间适应,捣蒜似的往死里干。
江桥被干得又疼又爽,忍不住求饶:“啊……轻,轻点……啊……别……”
陈书竞就含住他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下,咬疼了又哄,低声问他:
“骚逼,以后还作吗?”
“作……啊……作什么?”
“你说呢?”
“不,不啊,啊不作了……啊……”
“怎样算不作?”
“啊……?”
江桥很迷惑,脑子一片混乱,浑浑噩噩地就被掐着阴蒂和阴茎,直接日上了高潮,淫水哗啦啦顺着大腿淌下,唇边流了一丝涎水。
陈书竞着托他的脸,强迫他侧过头,低头把那滴口水舔掉,舌尖顺势一挑,勾着江桥的上唇吮了吮。
他的舌头灵活柔软,还很长,蛇一样深入江桥的口中接吻,亲得他扭动不已,娇声喘息,如在梦里。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想操你,你想被操。”陈书竞说,“这就叫不作。”
“你不想做可以,但如果明明想要,还故作清高,那叫犯贱。懂吗?”
江桥:“懂……啊……懂了……啊啊……”
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支着手肘,额头抵着床单,喘得像要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