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便池前,肏干的动作突然就放缓了下来,九浅一深地插,深的那一回还尤其绵长,柱头棱子抵着一小块敏感的肉心眼儿打转着鞭挞,激得傅十醒气都要喘不上来,爽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沙哑绵软的春潮。
周馥虞解掉了绑在肉茎上的绸带,凑到傅十醒的耳边“嘘嘘”的吹口哨。傅十醒挣扎起来,但从里到外连毛孔都已经软伏烂熟了,只让人感觉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小神经病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断断续续地挤出三个字:“你出去。”
男人衔住他的耳垂,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舔着耳廓:“谁出去?是它还是我?”嵌在体内的性器猛地往外一抽,只留着小半个肉头浅浅地磨穴。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勾得傅十醒主动把屁股向后追,要去吃周馥虞的阴茎。
“以前不都看光了,现在还不好意思什么。别憋坏了,宝宝。”周馥虞偏偏不给他,整根拔出,将两条腿往内并,阴茎在腿缝间抽插,从肉穴到会阴一路都撞得通红,隔靴搔痒的感觉叫傅十醒更欲求不满。
盥洗室里还回响着哄尿的口哨声,最终傅十醒忍不住了,呜咽一声洩了出来,两条腿还并紧着,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滴下来,和女人没区别。他这一松懈,后穴眼见着也微微翕张,要吐精的模样。周馥虞立刻把扯下来的绸带卷起来堵进去,不让精液掉出来,全都灌满在里头才能让傅十醒饱肚,且增加受孕几率。
作者有话说:
现实中的戒毒应该没有那么轻松……不过小十娘胎里就不正常带毒了,大家就当他超能力人吧反正飞檐走壁的事情都干了hhhhh
今晚十点应该有别的事情,所以就提早更新了>
第一百章 戴斯特你
于是这便是发生在匡州这座城市里头的一小段鸡飞狗跳故事。
周闵慈喜提高就,直接跑到了谢无相的手下去干活,一天到晚跑现场的,比之前的周厅长还不着家。至于傅十醒,机缘巧合下头,竟然一直没退掉派出所的民警档案,也不知道是谁在暗箱操作着。他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噔噔噔跑上楼拿去问周馥虞的意见。
周馥虞正带着一副银边眼镜在批论文,看了一眼傅十醒亮晶晶的双眼,答:“你想去做就去做吧。反正你现在才是一家之主了。”
傅十醒挨着他坐下来,不解:“我怎么一家之主了?”
周馥虞笑笑:“我现在就是个拿小小工资的人民教师,家里的财产股权都在你名下,你不是一家之主谁是?我还得靠你养我。”
傅十醒咧嘴乐了,才不要这种意义上的一家之主呢,身子一软,歪歪扭扭四仰八叉,软体动物一样扒在周馥虞身上,还要伸手指指点点说这文章又有个错别字了。
不过他从辅警考进编制里又花了好一番力气,每天晚上都由周馥虞给手把手教着,做这个题哪个题的,看着什么逻辑思维题目的几何图形就头大。还好最后是通过了,彭家巷派出所的223号又重新走马上任,多少填补了663号调职刑侦部门的脸面遗憾。
虽然就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但现在身边可真的就是一个能照顾他的人都没有了。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半年多前那样大的风暴与流言,也不知道自己的脊梁骨要挨多少戳。
但是想想这群人说得也不是谎话,那还是怪周馥虞这个自以为是的老骗子太溺爱他了,还叫着一大圈人都围着他转,一块儿骗,弄得他又轴又傻。
人心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但傅十醒的所爱又没有隔山海,那也对拔掉这些人的舌头没有任何兴趣了。他可能还是不太懂怎么给人笑脸和劝慰,但是至少能对因为一斤大米要寻死觅活的阿嬷操着熟练的粤语说话,而不是直接冲到阳台去把人家打晕搬下来了。
不过偶尔傅顾问还是会来刑侦一队,毕竟不用白不用呢。周闵慈虽然不是话事的,但是和周馥虞一样深谙物尽其用术业专攻的道理,隔三差五看着有机会就去跟谢无相面前撺掇,把傅十醒给拖下水。
所以到最后,他还是少不了要跟将死和已死的人打交道——其实里子的事情他也还有做着,不过已经少得多了。毕竟周馥虞去了象牙塔里头,关心着这些刀光剑影的也少了;浩浩荡荡地扫恶打黑也把匡州城清扫了个干净,哪来这么多造次的。
刀的真意在藏,不在杀。*
这句话从傅十醒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谢无相和周闵慈都忍不住给笑了,心想肯定是跟着周馥虞学的。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是在学舌,懵懵懂懂一知半解,但还是先一步奉为善良圣旨,还要出来传播福音呢。
傅十醒去刑一当顾问,那基本上结束了工作都是和周闵慈一块儿回去的。有一回,车子开到半路,突然傅十醒就叫停了周闵慈,让他绕去彭家巷派出所一趟。周闵慈想了想,好歹也算是自个儿一趟老本家呢,一块就回去了。
他那天是上午还在派出所值班,下午就被借去了刑侦队。上午有个走失儿童是他负责的,走的时候急,交接得也匆忙,晚上突然还想起来亲自来关注一下,确认了小孩已经平安无事后才放心要回去。
傅十醒准备要去叫在另一边和旧同事叙旧开心的的周闵慈,结果被突然拉住:“哎,小傅啊。下周……咱们有个联谊活动,你要不要来?”
所里大家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活动,不过傅十醒身世确有些尴尬,平时也不是太活跃外向的,因此基本上没人会主动跟他提这茬的。只是还好,对他来说可能早点下班去大学接周馥虞要重要得多呢。
他是看不见自己眼里还是有那么些小惊喜的,还装作深沉地若有所思,举起手扬了扬手上的戒指:“我可以去交餐费,但是家里已经有内人了。”
耳听八方的周闵慈背着他捂嘴偷笑,想着回去怎么给周馥虞指手画脚比划这个场景。结果还没来得及比划上,周闵慈也被拖下水,一块要在周末去联谊活动了。
诚如傅十醒所说,他凭着一张脸皮吸引走了无数姑娘的注意,然而明月向沟渠,真的就是专注着吃喝,大概只有跟他讨论四季春奶茶是否加布丁才能引起兴趣。于是火力只好转向了周闵慈,尤其这小子在英国待过么,什么绅士风度,好乐意给女士们挡酒,最后还是由傅十醒拖着回家的。
周馥虞打开门,二话不说就拎起儿子往沙发上一丢:“没断奶就算了,还找着你哥哥要奶喝。”
周闵慈在谢尔比家族混的时候喝得比这个大多了,一路上都是扮的,原因无他,就是懒,加上喜欢捉弄和黏糊这个哥哥。他挠挠头,一骨碌翻身起来,嘿嘿一笑跑到后院找吴总玩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