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陆惜想了想,不忍心伤害哥哥幼小的心灵,没把自己想的东西说出来,随口胡说道,“没什么,就是坏事嘛,比如摘心挖肾什么的吧!”
陆辰星:“……”
陆辰星无语了片刻,换好拖鞋往屋里走去:“我去写作业了。”
陆惜:“去吧去吧……等等!!”
陆辰星:“?”
陆惜凑近他的右边耳朵:“你耳朵怎么了?”
陆辰星抬手摸了摸,那里还是有点疼,微微肿起来的似乎依然没有消去:“不知道,喝酒过敏的吧。”
“啊?”
陆惜明显不信,拉住他不让他走,把他的肩膀往下压,捏住他的耳朵仔细看了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耳垂掀起来看了看背面。
陆惜:“……”
陆辰星见她没说话,便问道:“怎么了,是过敏的吧?”
陆惜:“…………”
谁家过敏能对称过敏啊!这两个肿起来的地方都是长条形状的,这他妈明显是——
陆惜放下他的耳朵,面色复杂地问:“哥,你们昨天真的没做什么吧?就那些未成年不应该做的事情,你实话告诉我,我肯定不会骂你。”我会打爆你。
陆辰星想到了那段录音,以及录音里面自己说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的骚话……
“没有吧,”陆辰星不确定地说,“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