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小巧,白里透着粉嫩,没有耳钉。
没有被标记过。
时珩看了一会儿,静默了半晌,满腔的醋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似的,低下头,在那无暇的耳垂上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
片刻后,他将头缓缓移开。
看着对方耳垂上的牙印由白变红,心里得到一种悲伤又病态的满足。
这样,两侧的耳垂上,就都有自己的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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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辰星刚睁开眼睛,就被眼前室内颇为华丽的装潢吓了一跳。
他睁大眼睛愣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来,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拼命分析为什么自己会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
……
然而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
这他妈是哪里啊!!
看家具的摆设,以及墙壁上品味很高的挂画,不像是在酒店里。
难道是被什么人带回家来了!?
昨晚发生什么了来着……哦对,好像是活动之后去吃自助火锅,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谢禹殊和叶程的家都不是这样子的,难道这里是时珩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