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珩一边思索着,一边又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耳垂,引得对方轻微的战栗和闪躲。
耳垂那里……似乎特别敏感。
想到这儿,他又用手指轻轻捏了捏耳垂,又引得对方一声闷哼。
时珩嘴角微微上挑,眯了眯眼睛。
有趣。
不过下一瞬间,时珩就忽然笑不出来了。
如果对方是真的觉得自己是攻,那之前的那句虎狼之词“吃醋什么的很好解决呀,日一顿就好了嘛,如果不行,那就日两顿”的意思其实是——对方要日自己两顿??嗯??
“……”
时珩有些头痛,心道对方之前明明说他自己是受的,怎么他还是对他自己有着迷一样的攻的认知呢。
一定是哪里产生误会了。
不过现下没时间再纠结这事了,因为时珩忽然感觉胸口有些湿意,怀里的人肩膀在小幅度地发抖,似乎是……哭了。
哭了?
对方因为发现他是攻,不能再日他,所以就哭了??
时珩哭笑不得,只能帮他轻轻拭去眼泪,低声哄:“那就让你当,我没关系。”
只要能一直抱着你就好了。
“……”
时珩刚说完那话,忽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话题就开始变得完全不对劲了,明明喝醉的是怀里的小傻子,可他说出的那些话也像是喝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