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他摇头回答沈随的询问，紧了紧围巾。

沈随只能摘下单只手套，替他擦干净，手上的温度比靳青的体温低了些，被擦拭过的地方相反地反而在升温。

他扯起嘴角，“真是娇气。”

正打算开口的靳青抿住唇，“娇气？”言语间十分难以置信，从来没想到过他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他娇气吗？

在他越发凝住的表情中，沈随又非常不自在地改口，“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靳青手套按在他脸两侧，也给沈随蹭了一脸雪，让他感受了一遍冰凉的细雪在脸上融化的感觉。

等两人终于站起来时，后背已经沾了不少积雪，靳青站在原地由着沈随给他拍打干净，手里拎着他的护目镜藏在身后，等沈随看过来时也只是笑，而后脸凑过去，“护目镜的价值是一个吻。”

沈随不多不少就只亲一口，完全按价格“付款”。

“够了吧。”

靳青把眼镜还给他，问他，“你难道不想知道亲两次能得到什么？”

“说说看。”沈随心里来了几分兴致。

“只需要两个吻就可以获得靳青先生为你单独表演的滑雪秀，心动吧。”

沈随轻哂，对靳青口中的表演秀存疑，“看你表演平地摔？”

……

由于今天沈随已经在口头上把人惹到了好几次，往回滑到入口的时候靳青都不怎么爱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