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的日记本里明明还包括和朋友攀登珠穆拉玛峰经过不懈努力最终登顶,以及假期期间从沿海城市徒步走到大西北种种惹人发笑的记录。
就连冬泳都在他的征服范围内。
也就是仗着初中的语文老师从来不认真看他们日记。
正巧这时靳母逛完街回来,在客厅叫他们的名字。
聊了没几句,话题就不知怎么的扯到了靳父身上。
“你爸又去下棋去了,天天坐在那里研究个棋局,对我都没这么上心过,真不知道平时是要和我过还是和象棋过。”
靳青努力让她消气,“中老年人培养兴趣爱好对身心健康有好处。”
“他是有好处了,可我都快被他气的高血压都犯了。”
靳母平时是个脾气很好的人,生气的时候表情都很温和,远远看去只从她的表情上根本察觉不到她此时是在吐槽。
被她念叨了半天的靳父终于回来。
刚进门就说:“今天又胜了小区里一个老同志,离最后的成功仅差一步。不过这位毛女士,你是不是又在跟儿子说我的坏话?”
从喜欢叫亲近的人先生女士这一点,靳青和靳父一脉相承。
靳母不为所动,“我哪敢说大忙人的坏话。”
靳父见势不妙及时地认错,连忙承诺整个下午都留在家里,今日的象棋局可以先放一放。
在沈随离开去洗手间的空隙,靳母挑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问靳青。
“现在不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