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握了握姜寐的手，发现她手指冰冷。

他缓了缓道：“无妨，还有时间。”

他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那蛊虫在他体内并不是十分活跃，只要不再这样用强力与它抗衡，他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姜寐拿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点点头，似在安慰说服自己，道：“我知道，我知道……以前瘟疫的时候，侯爷以身试药那般严重，都能好起来。”

敖辛恰好在帐中听了，有些怔愣。

姜寐寸步不离地照顾楼千吟，敖辛和楼千古则去给熬汤药，准备其他东西。

敖辛问楼千古道：“阿寐方才说瘟疫的时候楼大哥以身试药，是什么意思？”

楼千古不知不觉眼眶也有些红红的，道：“就是以身试药。”

顿了顿她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想快些研制出药来，便让自己也染了瘟疫，这样才能最快地了解那种病。”

敖辛很是吃惊。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们竟能瞒着一个字都不说。

那时候他为救苏昀能舍身取义，如今他有恙，苏昀为给他找解药同样也不计代价。

这种情分，不仅仅是君臣，更多是生死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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