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以前怎样对我不好?你有很多女人吗?”
这想到什么地方了?
“不是,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他女人我连手都没有碰过。”司马御赶紧解释。
姚荺啐了他一口,道:“我才不信,你还把卢蜓扛在肩上,怎么女人的手没碰过,撒谎。”
“我那是为了救人,难道你还见过我与其他女人亲密不成?”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刚刚帮着卢蜓我才不信你。”
司马御听她又纠结刚才的事,笑道:“我真不是帮卢蜓,你们两人都骂了对方,我不能只说她不说你吧。”
“为什么不能只说她?哼哼,我知道了,你想当闽州刺史的女婿。”
司马御无奈地摇头,道:“嗯,我是想当刺史的女婿,但不是闽州刺史,是益州刺史的女婿。”
姚荺的父亲姚再兴外放益州做刺史,这也是司马御安排的,当时司马御是基于报复姚荺,让她尝尝亲人分离不能见面的痛苦。
“你还有认识的女子啊?益州刺史的女儿是谁?我见过没有?你到底认识多少个女人呀?”姚荺一脸惊讶。
“就是你啊!你阿父是益州刺史姚再兴,你不记得了?”司马御吃惊不浅。
姚荺摇头,一脸茫然。
“算了,不记得就别想了,以后会记起来。”司马御忽然打定主意,尽量不要提以前的事,姚荺这样也挺好的。
“那益州刺史的女儿是谁?”姚荺凶巴巴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