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舍得你的止痛药了?现在喂给我吃吧,不然我会痛死的。”司马御大笑。
“止痛药没了,那你就忍着痛吧。”
“别小气嘛!来一剂止痛药。”司马御笑得腹痛。
姚荺不理他,继续用凉水浸湿布带,但夜里温度低,姚荺又担心司马御着凉,寻出一口废弃的铁锅,在铁锅里烧了几根粗木头,端到房中来提升温度。
“你这伤口不能包扎,不然又会粘上,火烤烤伤口就愈合得快些。”
司马御感到奇怪,姚荺怎么知道这些。“你又是从书上看来的?”
“嗯,书上看的,我现在能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些书了,但记不完全,我好像看过很多书。”
看样子姚荺的心智在逐渐恢复,霎时司马御的心情就有些难受,姚荺的心智完全恢复后,他们就会是仇人。
“以后你的病完全好了,你会离开我吗?”司马御忍不住问道。
“不会。”姚荺回答很快,也很轻松。
包扎伤口的布带揭下来,伤口周围的皮肤发白,还有些腐烂,姚荺重新洒了金创药。因为不能包扎,也不能穿衣,姚荺便将铁锅移近了一些。
“冷不冷?”
“不冷,男人怎么会冷。”虽然笑着,但司马御心底总有挥之不去的忧伤。
姚荺出去在柴房里又拿来几根柴扔到铁锅里,把火烧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