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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擦亮,夏时初口干舌燥地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睡在旁边的男人,视线再一掠,瞧见了一条领带。
轰,一些画面骤然闯了进来。
她咽了下嗓子,意识和记忆都一点点归位。
酒壮怂人胆,但昨晚她也太大胆了……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决定先去找水喝。哪知脚刚沾地,就被人给拽了回来,压回床上。
眉目俊逸的男人眼底一片清明,手指摩挲她的脸,“夏时初,这么多年,你这占了便宜就想跑的毛病怎么一点都不改?”
“跑什么跑,我去喝水。”她没好气道。
他干干地哦一声,“既然不是跑,那就把昨晚的承诺兑现吧。”
“什么承诺?”她有点糊涂。
盛怀扬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俯身贴住她的唇,“任君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