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同意。”沈梦蝶附议,“要不就去你朋友那儿,这里过去也不远。”
于是,四人又去了后海的酒吧。
周末,加上临近假期,酒吧生意挺好。
他们要了一张靠墙的小桌子,沈梦蝶一坐下就嚷着,“喝点酒吧,我两年多没喝过小酒了。”
儿子最近刚断了母乳,沈梦蝶难得可以放飞自我。
说来奇怪,平日工作应酬,她们对喝酒这事深恶痛绝,但三五好友聚会,又总想来点小酒助兴。
夏时初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啤酒上来时,忍不住也伸手去拿。然而,手还没碰到瓶子,就被盛怀扬捉住。
“过敏。”他提醒她。
“少喝一点,应该没事。”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小可怜,看得盛怀扬心下颤了一下。
耳边却冷不丁听到谭丫丫问:“你过敏还没好?”
“不知道。”她如实道,当初医生只说她胆碱异常是由于免疫系统紊乱,待免疫恢复后,慢慢会好起来,但期间要戒酒。
盛怀扬来后这几个月,她都没喝过酒,还真不知道好了没。
“要不,我试试?”她朝盛怀扬眨眨眼。
“不行。”盛怀扬移开眼,将一杯果汁塞进她手里,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乖,喝这个。”
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挨得很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落在夏时初耳侧,而他还刻意压低嗓子,摩地就带了点蛊-惑的滋味。
夏时初耳根一热,还真的乖了。
谭丫丫翻了个白眼,心叹这姐妹儿这么多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