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看着刘柳傻乎乎的模样,只觉得头疼,“酒量差还猛灌,你是真不怂。”
他们都知道付辞酒量好,可偏偏刘柳就是不信邪,每次都逮着付辞喝,连他也不放过,一挑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像现在,付辞只是面上微微红了些,而刘柳说话都不利索了,还不忘挑衅付辞。
付辞这次很简单就被刘柳激到,哼了一声,又给刘柳开了一瓶,“来,我今天不把你这小子灌趴下,我就不姓付。”
他就是吃醋,祈言又懒得跟他解释,他就只能喝酒稀释那股酸意了。
宋阳劝不过两人,反倒被人拉着一块喝了起来。
最后,三人都喝高了。
祈言看着地上堆着的酒瓶,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竟然是白的啤的混着的,难怪这么容易醉。
付辞喝醉后就抱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祈言费力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再打开阳台的门散味,回头看着趴在桌上的两个人,一时陷入难题。
他想到什么,目光落在勉强能保持行动能力,却一直跟着他的付辞,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刘柳跟宋阳好像喝多了,我扶着他们去床上好了。”
说完就准备先去扶刘柳,却被人一把揽着腰拉了回去。
付辞将下巴搁在祈言肩上,瞥了眼不省人事的两人,哼哼道:“不用管,就让他们在底下睡好了。”
这就是不自量力跟他拼酒的后果。
祈言却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现在夜里太凉,他们会感冒,而且,明天周一你们还有课。”
晚上要是这样睡,第二天就别想起了。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