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到皇后和皇帝一对。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人家是自由恋爱的,怪得了谁?
杜婉现在不想说话了,这都是什么事呀。
不过,若父亲不入局,也没有她的到来吧。一饮一琢,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
杜婉很快就将此事抛下,不会再去提起。
有杜潜在旁边,杜婉也就没有参和调查叛军一事。
从她离开到现在,时间过了一个月有余。
杜潜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裴灏的赈灾的事宜也结束,可以回京城复命。最重要是两家的婚期将近,裴灏不希望中途再发生什么意外。
当然,裴灏对着杜婉却说,“思安的婚期是二月初八。”
“啊,我差点忘了,咱们回去刚好能赶上。”杜婉是真的忘记了时间。
裴灏勾唇一笑,“是啊。”
这时,杜潜坐在马车里朝杜婉招手,“婉婉,上车里来,该起程了。”
“我可以骑马的。”杜婉看向了旁边的马。
“上车,来陪大哥一起。”
“好吧。”
杜婉一下子抛下裴灏,灵活地钻进了车厢。
当车帘放下之前,杜潜挑衅地看了裴灏一眼。
裴灏:“……”
一路上的队伍,是相当庞大的。
除了裴灏带来的人外,杜氏家族和公主府都安排了接应的人,另外还有一些随行赈灾的官差,是地震当天,他们去了别的县救灾,才幸免于难。而留在广罗县里的,幸存者寥寥无几。
途中有些见闻,却都不是好事。
百姓的日子,越发不好过。
有人去投靠叛军,有一些人落草为寇。
这些事情,还是杜婉一路上凝神听来的,不由面色凝重。
北方叛军的消息很早就传回京城。皇帝已经派人来调查,杜潜和裴灏一致不去接手此事。她在牛家村那段日子,有几天离开,去调查过猎户那个小村子,当时她听到那对中年夫妻的对话,还是心存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