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这样,傅承致再过两年就三十岁,社会观念已经完全成型,况且那样的环境出生,他比同龄9999%的人看待问题都更现实,从他执掌合宜以来,桩桩件件所做的情也确实毫无温情可言。公益仅仅是因为公益可以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合理避税,顺便调节阶级矛盾和劳资矛盾。
如席霖没有那么解傅承致,或者眼前坐的不是令嘉,也或者这是一年前,他都可能会这么想。
但现在——
“你男友是承致的弟弟的话,你清楚他妈妈的故吗?”
令嘉猛地抬眸盯着他。
席霖抬手,“我无意冒犯啊,我只是想告诉你,基因这东西能决定很多东西,我父亲一辈子交往过很多女人,我也一样,承致他父亲是个痴情种,如他弟弟是,那么他可能也是。当年如不是金融危机来得太突然,老头可能真的就离婚娶你男友他妈,那他们有爹没爹的处境对调。”
令嘉心中惊愕。
她没听过这一段,只知道之望丧母,父亲也不大管他。
“你也觉不可思议吧,但实就是这样,爱德华八世也为爱情放弃王位,爱情这玩意儿就是用来打破世俗束缚的。”
“您说话听起来……”
令嘉像是在犹豫不礼貌的话到底该不该启齿,顿了片刻接,“像位心灵鸡汤大师。”
席霖并没有为这个评价而生气,反而被逗更乐。
“好吧,确实是我最近偶像剧买太太多,你就当我跟你说戏呢,别有包袱啊。”
说着关照地给令嘉递上一小碟自己的水果,“赔罪。”
话题顺势转移到其他地方,一会儿跟令嘉聊聊演戏,一会儿又聊聊工作,直到令嘉紧绷的神经又重新放松,才适时停下聊天,让她休息。
歉归歉,席霖可真不认为自己哪儿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