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对体力消耗很大,令嘉其实已经有点儿饿了,但她还记得明天要拍戏,本着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态度,怕摄入油盐上镜水肿,只随便用叉子戳了几块儿西蓝花吃,剩下的胃就用水塞满。
席霖倒是习惯身边的女孩儿这样节食,傅承致却看不过去。
“我认为你今天运动消耗的卡路里已经值得给自己一点儿甜头。”
他说着把餐厅经理叫过来,回头问令嘉,“你想吃什么?”
令嘉眼睛只在傅承致和经理之间徘徊了半秒,心理防线便彻底沦陷了。
她一口气不带喘地报完菜名:“那就鸡蛋羹煮玉米棒虾球和芦笋。”
“听清楚了吗?”
傅承致向经理复述,最后补充,“少油盐,都做小份。”
厨房很快便把菜端上来。
令嘉很久没有一餐吃得这么满足了,一溜盘子整齐放在面前的幸福感,是再丰盛的蔬菜沙拉也根本没办法比拟的。
她专注盯着叉子,小口咀嚼,舍不得一下子都咽下去,耳朵支愣起来听席霖和傅承致在旁边聊天,可惜太多不是她专业范畴的名词,只能听个囫囵。
放在以往她也就吃自己的了,但是令嘉这次没有放弃。
别人都想听傅承致说话是有道理的,从他的视角随口一句分析,就足够太多普通人赚得盆满钵满,她也挺想赚钱的,最好买支股票就能把债务一下子还完,就算听不懂也要硬听几句,尽人事听天命。
晚餐快要结束时,令嘉听到席霖提到了傅承致叔父的事。
由于几个小时前傅承致在马场里刚提过这个名字,令嘉立马把人对应上了。云里雾里听了五六分钟,隐约听明白,那位叔父似乎是因为挪用基金会搞小金库等一系列罪行东窗事发被起诉,马上面临牢狱之灾,他先是恳求傅承致帮助自己,失败后又试图自尽,让侄子背负良心罪责。
“……他的行为可笑而幼稚,我不可能接受如此低级的威胁。”傅承致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