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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歌摇摇头摊到沙发上,瞥见地上摊开的行李箱问:“又要进组了?”

“两天后,你看你来的多是时候。”陈轻倒了一杯柠檬水给她,将行李箱随意扣上,“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

“吃了,不用麻烦。我就是忽然想来找你待一会儿。”

起初虞歌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有点乱,但又很平静。有一种“终于反噬遭报应”了的报复心理。

苍天绕过谁,即便被报复的人是她自己,而她对盛韵竹的做法没有好感,却非常能理解。毕竟当年自己父母对盛景闲的做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把这种矛盾的想法跟别人说,对方大概会以为她疯了。

果然,陈轻听完来龙去脉,声音都高了八度:“这你忍了?当年不地道的可是她那个宝贝弟弟,现在凭什么来这么说你?!”

要出国的是他,不告而别的也是他。现在回来了,又舔个脸来求复合。

陈轻气愤到:“怎么有个失忆就成免死金牌了?”

他忘了他的所作所为,别人可都记着呢!

虞歌见好友比自己还激动,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她蹭到陈轻身边,笑着抱抱她,“实话跟你说,其实本来我都有点动摇了。”

一起喝粥那天,盛景闲说想要从头开始。她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一直储藏在了他的脑海里,还是这个新的他又喜欢上了自己。

那天她虽然拒绝了,可心里却有一瞬间产生了动摇。

她并不迟钝,可以感觉到自从重逢以来,盛景闲的所作所为明显透露出是对她有好感的。

这段时间,她几乎要忘了分开时的不愉快,再次沉溺在盛景闲的温柔里。

盛韵竹的出现,让她惊醒过来。并且清醒的认识到:其实他们之间,一点都没有改变。三年前没有解决的问题现在依旧没有得到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