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闲喝着咖啡,不动声色的记下了她的口味。他想,自己以前肯定对这些都了如指掌,不过忘记也没关系,他再一点一点捡起来。
记忆找不回来,最起码他找回了眼前的人。
“你可以再去休息一会儿,十点会准时靠岸。”
虞歌也正有此意,放下刀叉,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澳门的时候你收拾了严江北?”
盛景闲起身,双手抄着口袋踱步过来,“看来是那次下手太轻了。是我疏忽了,不会再有下次。”
……
虞歌前脚刚回房间,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许念白看着盛景闲,脸色相当难看。
“虞歌呢?”
这个时间估计游艇还在转悠,他听到风声找过来也不奇怪。只不过很影响心情。
“在房间休息。”盛景闲波澜不惊,“昨天折腾一晚上累了。”
许念白眼底火苗摇曳,“折腾什么?”
盛景闲盘起双臂,悠哉的往门框上一靠,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字,暧昧至极,“我。”
许念白眼色蓦地冷了下去。面色阴沉得犹如寒风过境,“盛景闲我警告你,少打虞歌主意。她不是你能碰的。”
乞丐穿得再光鲜亮丽也是个到处要饭的。本质永远改变不了。
“是吗?可我已经碰了。”盛景闲扯扯嘴角,砰的摔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