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断被这种画面冲击,盛景闲闭眼揉了揉发胀的额头。
他从来没有如此佩服自己,凌迟刑罚不过如此。
原地做了个深呼吸,他拿起遥控器调高温度,再这样下去,她离生病就不远了。
睡梦中虞歌似有察觉,不安的翻了个身。衣摆落到腰间,轻薄蕾丝招摇惹眼。
盛景闲飞快拾起薄毯盖在她身上。手背擦过她手臂,引得她身子一颤。
下一刻,盛景闲的手指被牢牢握住,“……盛景闲?”
她闭着眼,像在语噫,又像在询问和确定。
“是我。”
她眼皮动了动,不再回应。只是手却没有放开。
在床边立了几秒,盛景闲试着抽回手。可刚一有动作,虞歌就下意识抓得更紧。
沉默片刻,他认命的坐到了床上。床垫下榻,她用脸颊蹭了蹭枕头。盛景闲就这么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悄悄躺了下来。
两人各据一方,中间大概空了一个人的位置,从头到脚只有牵在一起的手碰触到了对方。
可仅仅是这样,盛景闲体内也燃起了不可言说的小火苗。
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歪念简直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可他目前正在试图修复跟虞歌的关系,深知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为了分散注意力,盛景闲开始脑内建模转魔方。没多久困意席卷而来,他慢慢闭上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双手臂缓慢的爬上他的腰际。接着是藤蔓一般的长腿。
“好凉。”虞歌梦中语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