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闲转头,只看到她修长的脖颈。长发蓬松挽起,几缕故意落下的发丝垂在肩膀,娇软又妩媚。
喉结微微动了动,夜色中他嗓音沙哑:“你不理我,我只好睹物思人。”
——
那晚谈话过后,盛景闲的言行举止似乎更加放荡……不羁了。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简直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好一个“睹物思人”。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番心境,每每看到跟他有关的东西就会下意识联想到他,然后就恨不得将他撕碎。
虞歌暗自腹诽,没注意盛景闲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更加没看到他嘴角那抹温柔的弧度。
没多久,车子停下。盛景闲下车,虞歌这边则是展名扬为她开门。
她温和一笑,冲他点头,“谢谢。”
游轮停靠在岸边,庞大的一眼望不到头。璀璨灯光从里面倾泻出来,甲板上已经穿着光鲜亮丽的客人在走动。
虞歌稳稳踩在红毯上,即便红底鞋磨得脚踝快要起泡,她依然面色不改。
“欢迎光临,先生女士请出示请柬。”服务生欠身,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
虞歌忽而想起,自己忘记跟许念白拿回请柬了。
“不好意思,我的请柬在我男伴那里。”
服务生明白过来,笑容客气的看着盛景闲。
“呃……他不是我的男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