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身,“虞歌,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
“那什么,今天吃饭的时候跟你一起在包房的人是不是盛景闲?”陈轻闭着眼睛,“许念白见你一直没回来着急,我就出去找你,然后就在那个包房看到你跟一个男人聊天。”
光线太暗,她认出了虞歌,但是没认出男的,只是觉得眼熟。
直到上车前,她无意间在停车场看到盛景闲。
虞歌眼皮动了动,没有否认:“是他。”
“你……和他摊牌了?”
“没。没什么好摊牌的。我根本就没打算认他。”
“可是盛景闲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家里……”
虞歌抓紧被子,斩钉截铁,“不可能。他再有钱有势,在我爸眼里也比不过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少爷。”
“再说……”她缓缓睁开眼,语气低沉,“对我来说,他也不是以前的盛景闲了。”
昨日之日不可留。对方已经忘了她,曾经所有的一切都被抹去。
她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
—
深夜凌晨。
昏暗的室内一片烟雾缭绕,茶几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