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艳艳似乎是睡着了,半靠在曲毅身上。
曲思远好几次想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都被她挣脱开了。
曲毅也醉得厉害,还拍了自己胸膛好几次:“不用客气!仅管靠!我力气很大!”
曲思远:“……”
江远路:“……”
江远路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再多喝一点。
借酒壮胆,是那史恋爱课堂上比重非常大的一节。
那老师甚至还拿自己好几次酒吧艳遇,作为示例仔细说明过。
他听的时候觉得那些黄暴情节非常玷污自己纯粹的感情,现在却都化成了嫉妒。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最后还是最清醒的曲思远敲开了主人家门,借了两把伞。
曲毅和马艳艳三观迥异,酒品倒是很像,连体婴儿似的手拉着手,絮絮叨叨吹着旁人都听不懂的牛。
曲思远在这边撑着伞扶着马艳艳,江远路撑着另一把伞替自己和曲毅挡雨。
四个人像是赤壁之战里曹营绑在一起的战船,艰难地行进在泥泞的村道上。
好不容易到了曲毅家,江远路主动抛出半路上早已经想好的借口:“晚上就住这里吧,马艳艳肯定需要人照顾。”
曲思远身上几乎都湿透了,也实在没有力气再折腾了,疲惫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