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一声嘹亮狗吠蓦然响起,惊破了静谧的夜空,也惊醒了还江远路。
他睡在椅子外侧,睁眼看到曲思远,下意识往后一退,“砰”一声从椅子上直摔了下去。
黄狗叫得更疯狂了。
狗这种生物吧,虽说是被驯化了,还保留着不少狼类的特性。
一只狗的狂吠,很快传染给了全村的家犬,一声接一声,仿佛要相约着去打群架一般。
玫瑰色的房子一间间被点亮,有些胆子大些的村民干脆直接带着手电和扁担、锄头从屋里出来。
“谁家进贼了?”
“出葛么事啦?”
……
蒋永军被老婆推醒,狂奔到老槐树下时,全村的成年人几乎都已经起来了。
虽说村子空心化严重,留下的可都是热爱八卦的老人和妇女。
大家你推我挤的聚集在槐树下,交头接耳。
“咋的了?”
“搞对象从椅子上掉下来,闪了腰了!”
“哪个闪了腰?”
“男的!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