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10点多那蹲早饭,她几乎粒米未进。
曲毅过去她屋,摸了摸额头,只说烫的吓人。
曲妈妈又开始泡冲剂,连胶囊都用水化开,放在白瓷勺子里。
江远路皱着眉在她床前站了半天,到底还是把人扶起来,把药都给她灌了下去。
刚把人放倒,曲毅在外面惊叫:“妈!你、你这包药,怎么全都过期了?!”
江远路一愣,然后听曲毅结结巴巴地咆哮道,“药、药粉都变色了,你还给人吃?!”
曲毅妈妈有些委屈:“我之前治阿聪奶奶的狗,也治好了……”
“那人和狗能一样吗?!”曲毅是真的着急了,连结巴都暂时性消失了。
江远路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床上那个烧得人事不知的曲思远,向曲毅道:“发脾气有什么用?你帮一起把她搬我车上去,我正好要回城,顺路捎她去医院。”
曲毅赶紧过来搭把手,把人抱上后座之后,又多了点麻烦——江远路一踩油门,曲思远便直往座椅下滚。
曲毅一边弯腰把她捞起来,一边道:“没事,一会用安全带把人绑牢点,我再扶着点,就行了。”
江远路回头瞅了瞅把烧红的脸埋在曲毅大腿上的曲思远,叹气:“你来开车吧,我也有点头晕。”
曲毅愣了下,将曲思远交给他:“是、是不是昨、昨在窗户边坐久了,被冷、冷风吹的?”
江远路又不能说站在曲建设的立场上看,你这个姿势有点占人女儿便宜,只得认命撒谎:“是。”
“就、就、就跟你说了得关上窗,早、早点休息的。”曲毅嘟囔着坐上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