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俏凑近一看,点点头,“小姐,眼睛确实很像。”
温秾秾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得出一个结论,“你们都眼拙了,我的眼睛可比她好看多了。”她严重怀疑作画之人是故意想抹黑她的。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作画之人要将她画得这么不堪?
绿俏缩了下脖子,闭嘴不再多言,将斗笠和蓑衣从地上捡起来,递给她,“小姐,还下着雨呢,赶快戴上吧。”
温秾秾推开,“我现在就跟一个泥人没什么区别,戴这些还有何用?”
“说得也是。”绿俏悻悻地收了回去,然后请示道,“那这死丫头要怎么处置?”
“先将她拉回去,记得将她看牢,不要让她跑了。”温秾秾交代道。
“是。”绿俏连忙又将侍女重新给捆紧了些。
没找到另外能通行的小路,却在半路上差点被杀了,现在还成了一个泥人,温秾秾郁闷极了。
她与绿俏一左一右,押着侍女往回走。
却在这时候,看到前面雨雾中,匆匆走来一个男人。
当看清楚那人的长相时,温秾秾以为自己眼花了。
“绿俏,那人是谁?”她不确定地问。
绿俏一看,大喜,“小姐,是王爷。”
温秾秾一听,心里的迟疑立即消失,提起湿透的裙角,快速朝男人奔跑过去。
顾临朝用轻功从被堵的路那里进来后,看到了温府的马车,原以为温秾秾会在马车里,结果过去了,看到马车里只有许氏,之后得知温秾秾往这个方向来了,他便一路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