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可可抿着唇,感觉耳廓火烧火燎的。
但她没工夫想七想八,按照姜遇桥的指示,赶忙来到客厅,打开右手边的柜子,一眼就看到了那包粉红色外皮的卫生棉,是她常用的那款。
钟可可拿起来,乖乖道,“找到了。”
姜遇桥嗯了声,“赶紧去换上。”
钟可可脸色燥热,“好。”
“至于床单,”姜遇桥语气平和,“你不用管,等我回去再收拾。”
钟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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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姜遇桥说了她不用管,钟可可也不可能真的不管。
那么一大滩血迹。
光是想想,她都闹心。
于是,在处理完生理问题后,钟可可连口水都来不及喝,立马跑到卧室把床单撤下来,抱到洗手间用水盆和肥皂一点点清洗。
之所以这么难堪,是因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出这样的事。
在她十二岁那年,刚来初潮的时候,她就把姜遇桥的床单弄脏过。
那会儿她还不知道月经是个什么东西,依旧像以前一样,粘在姜遇桥身边,姜遇桥课业繁重,没功夫搭理她,她就自个儿叼着棒棒糖,趴在姜遇桥的床上看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