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实因素来讲,阮映还是向着严阳的说法。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阮映反倒成了那个安慰向凝安的人。
“算了,不说这个了。”向凝安故意大声说给身后的严阳听,“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
严阳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路骑行花了半个多小时,在路过平河路那幢幢别墅区的时候,向凝安想起蒲驯然似乎也住在这一带的,就问阮映:“你去过蒲驯然家吗?”
阮映说没有去过。
向凝安说:“听说蒲驯然就住在平河路诶,你看,那边看起来好高大上。”
阮映顺着向凝安手指的方向望出去。
在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隐蔽之下,是有不少别墅。那里透着神秘和未知,据说本市的首富就住在平河路,且戒备森严。可想而知,那里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
阮映当然记得,蒲驯然说过他住在平河路八号。
终于抵达海洋馆,严阳是第一个冲过去买票的。
即便学生票可以打半折,但三个人下来花费也不少。阮映当下就把钱转给了严阳。严阳憨憨笑着说不用,他一直有在课余的时间做兼职,自己有存钱。
许是台风刚过,游客并不多。
他们三个人慢悠悠地逛进去,不疾不徐地观察着神秘的海洋生物。
阮映最感兴趣的是水母,自然第一站就是先去看水母。
“据说,水母是没有心脏的。”一旁的游客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