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本姑娘当即就抱着教练哭了。
哭得闻遥的小心脏也跟着颤。
按理来说,闻遥其实一直是比较稳得住的性格,越到重要的比赛越沉稳,可是这一刻她发现自己还是会紧张。
她将这份紧张归结于自己对新节目的信心不足上。
倒不是说《珍珠》不够好。
这个节目可以说配乐完美、编舞完美、连动作构成方面都已经与老师反复沟通过,综合了她的跳跃稳定度与分值,可以说是最优的配置了。
只是,她自己对自己的把握还不够足。
她是第一次尝试无情节芭蕾。
芭蕾自从诞生以来,讲故事似乎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规则。三百多年来,任何一部芭蕾如果没有故事情节,似乎就不叫芭蕾。
一直以来闻遥最擅长的也是以芭蕾的舞蹈来诠释故事。
所以她真的不太明白无情节芭蕾究竟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她之前也问过安德烈,那位傲慢先生的回答简单粗暴:“美就可以了。”
而闻遥听完更迷茫了。
纯粹只是为了美而美,那这个美又有什么意义呢?
……
“傻姑娘,美丽本身就是意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