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偏头看了一眼南岳,他顿了顿,说:“想什么呢?运动员不都是这样的吗?你当年跟着我去外公的冰场里,不是从小看到大的吗?”
外公……
南岳垂下眼。
他对外公的记忆很模糊了,他比他哥小两岁,外公和爸爸出事的时候他才六七岁,能记住的不多。长大之后也是隐约从其他人口中听说外公当年的事情。据说,不太光彩。
只有他哥一声不吭地继承了外公的冰场,现在还走上了外公过去走的路。
“哥……你觉得外公他真的是别人说的那样吗?”
南川斩钉截铁地说:“当然不是。”
南岳微微张嘴,仰头看着他哥。
“真的?”
“真的。”南川瞥他一眼,将毛巾往他脸上一抛:“赶紧擦擦吧,哭什么——”
“哇,你擦过汗的还给我!不对我哪有哭!!!”南岳扯下毛巾,下意识地一摸眼角。
不知怎么的,是有点湿。
……啧。有什么好哭的?
……
……
五月末。
时隔一个多月,伊万诺夫老师那边,终于传来了配乐与考斯腾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