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这么说,慕寒仍准备了吃的东西,并亲自喂她吃。
勉强地吃着,想到小汤圆,她问:“你跟我在医院,是陈阿姨在家带着他吗?”
“你不用担心他。”
昨晚半夜来医院前,慕寒将小汤圆抱回楼下睡觉,叫陈阿姨看着他。
经过检查,体温恢复正常,沈诗意可以立即出院。
回家路上,慕寒开车,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狭小密封的空间,车子又以平稳的速度前进,不知不觉中,她陷入沉思。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思绪乱乱的。
大概是见她不想说话,慕寒也没有说话。
到家后,可能是退烧出汗的原因,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有些黏,便去浴室洗漱。
一走出浴室,她面对的是拿药过来的慕寒。
慕寒道:“医生交代,你要吃这些药。”
同样的事情,沈诗意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时隔四年多,他还是像以前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她很想说,他不用这样做。
对上他幽暗的视线,她又说不出口,难以拒绝他的好意。
心底叹了口气,无声地将药吃下,她倚靠在沙发上,“谢谢你的照顾,你可以回你家里了。”
“你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慕寒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