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穆?他也配?”
打量了荆思莹一番,荆欢眯了眯眼:“我荆家好好的女儿嫁到你家,瘦了一大圈,常家真是好样的!”
“我今儿来,就是替我姐姐休了常穆那不守夫道的狗东西,再带她和小外甥回家。”
“不行!”常父瞳孔骤缩,振振有词道,“我知道常穆这件事做得不对,我会教训他的,但莹儿还是”
砰一声枪响,子弹擦着常父耳朵过去,深深嵌入墙壁中。
滚烫的刺痛感传来,一阵热流顺着耳廓往下流,常父险些被吓得当场失禁。
“我说了,我不是来跟你们讲道理的。”荆欢一字一顿道,“清荷清柳,去把大小姐和小少爷的东西收拾好。”
清荷清柳两个丫头喜出望外,也顾不上一旁黑着脸的常父常母,麻溜跑去后院收拾行李了。
常父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荆欢,再怎么我也是你的长辈,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难道忍心耀祖小小年纪就没有父亲吗?”
荆欢:“忍心。”
常父:“”怎么不按剧本来?
“与其让耀祖有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不如等他长大些,我告诉他他爹早死了,坟头的草已经比他人还高了。”
常父常母:“!!!”
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荆思莹一扭头发现是常穆,眼里的笑意顿时没了。
从常穆提出离婚那天,她就收回了所有的爱慕、依恋,如今只剩下满心失望。
“不行!荆思莹回去可以,但耀祖是常家的血脉,他必须留在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