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欢并不理会他的彩虹屁,继续道:“我记得之前爹给了你一柄湛卢剑,从明日起寅时起身,挥剑两万下。”
“两万下?”荆盛浑身透露着“抗拒”二字,吸了吸鼻子,“阿姐你想让我胳膊废了吗?而且我”
荆盛停顿几秒,脸上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我还疼着呢,万一挥剑的时候扯到了伤口怎么办?”
挥剑是不可能挥剑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挥剑的。
荆欢看荆盛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制杖,嗤笑一声:“府医给你裹纱布是因为下刀时你挣扎,他手一抖不小心划破了。”
荆盛敏锐的从荆欢话里捕捉到关键点,两眼一亮:“这么说它还在?”
荆欢对他这副愚不可及的蠢样子简直不忍直视,转身就走。
荆盛伸出尔康手:“阿姐你怎么走了?阿姐我问你话呢,是不是还在啊?”
身后传来荆盛叫魂的声音,荆欢吩咐候在门口的小厮:“去把府医叫来,给大少爷看看脑子。”
怕是前两天酒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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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
手指被轻柔的力道攥住,荆欢回过神,容貌近乎妖异的鲛人眼巴巴的瞧着她,冰蓝色的眼里满是依赖。
“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我以为你把我丢在这里就不管我了。”
君檀初次离开那片湖,只认识荆欢一个人。他在这里等了又等,等了好久也没等来荆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