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欢哦了一声,没再问。
估计之后就被“那个人”抓起来了,用灵器锁住,丢到这片人迹罕至的湖里。
也不知君檀在这湖里忍受了多少年的冰冷孤寂。
荆欢将皮肤上多余的药粉吹散,尝试着用神识探入灵器中。
果然,这灵器已经认主了。
荆欢直接抹去灵器上有关那人的痕迹,将自己的神识烙印打入进去。
灵器震颤两下,惹得君檀闷哼一声,咬紧了下唇。
荆欢看了他一眼,抬手捂住他湿漉漉的双眼,淡声吩咐:“别看,忍着。”
柔软的睫毛蹭过荆欢掌心,她听见鲛人低低的声音:“嗯。”
乖极了。
乖得让人心疼。
灵器早已深深嵌进血肉里,取出来自然是疼的。
有了先前的药粉,血倒是不怎么流了,只是灵器抽动的细碎声响让人脊背生寒。
君檀很听话,荆欢让他忍着他就一直忍着没动,脖子上青筋暴起都没动弹一下。
圆润整齐的指甲陡然变得锋利,在石块上划出深刻的痕迹,发出刺耳的刮磨声。
一阵颤栗过后,君檀仰起脖子闷哼一声,听到荆欢说“好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