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从很早以前就一直逾越在心头。
这会儿,格外的清晰。
廉斐有片刻失神,打小他接受的教育里,利益至上,所有的感情都退居而后。
得到些什么,总得付出些什么。
这种观念根深蒂固深植脑海。
廉斐将她抵在沙发上,薄唇贴在小巧的耳垂,小姑娘被碰到敏感的地方,没由来地缩了缩,被他扣着下巴不能动弹。
“姜一一。”他的嗓音跟他的眼睛一样暗沉,“你就没想过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
怀里的小姑娘迷迷糊糊地盯着他,秀气的眉蹙了蹙,像是真的在认真思索他的问题。
他不急,非常有耐心地等着她。
他想知道答案。
等了半晌,小姑娘迟疑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睡你算么?”
沙发上的小姑娘细白的手指勾着他的睡袍腰带,扬起一张明艳的小脸怯怯的,却又格外大胆地盯着他的眼睛。
耳畔回荡着她娇憨清甜的嗓音。
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着。
至少对于他来说。
廉斐黝黑暗沉的眸子微微收敛,一抹错愕自眼底划过,稍纵即逝的,快得令人来不及捕捉。
打小养成的绝佳习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经年浸染在诡谲复杂的商场上,早就习惯了以不变应万变,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大可能动摇他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