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是不是恨我,爷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先祖遗命想办法让你给我冲喜,害你跟我绑在一起?”

不然阮樱不会对阮老爷子毫不手软。

“这是酒后吐真言?”阮樱有些莫名:“我跟你绑在一起的好处远超于付出, 为什么要恨你,冲你这张脸也不会恨啊。”

“那你为什么针对阮家?”

阮樱没答,费劲的站起身点点他脑门:“这不是一目了然吗?我运气好是我的造化,但不代表我不介意阮家还有阮老头算计我的恶意啊,抛开亲戚身份,大家都是生意人,阮家的日化品牌就是竞争对手,反正阮老头也不会给我继承,与其让他们败坏一个国民品牌,不如交给我接手。”

新仇旧账一起算,烩在锅里都是她的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阮樱觉得好玩,捏捏慕容尧的脸凑近了说:“你怎么忽然那么蠢啊。”

至于怎么个蠢法儿,阮樱也懒得去想,这会儿脑袋是被酒精造成了一团浆糊,她不愿意费这个力。

慕容尧任由她造作的捏捏揉揉,黑眸里渐渐染上一些笑意,装作不经意的解开衣领露出精致显眼的锁骨,领带扯下来扔到一旁,挽起袖子倒酒。

“阿樱,继续喝吗?”

阮樱难免多看了两眼那些风景,皱着眉头道:“慕容尧,色诱是不对的。”

慕容尧好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阿樱,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热。”

“是么?那我就随便看了。”

阮樱觉得既然人家主人这么大方的说了,她不看是不是不给面子,这样不好,人家好歹长这么帅一张脸,必须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