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闪。

沙发上的阮父察觉阮樱,抬头看过来,他五十岁上下,头发乌黑浓密。

“怎么还不睡?”

“头疼死了。”阮樱如实交代浴室滑倒经过:“我现在还发晕呢,爸你快点让人给我治一治,不然我会死啊。”

阮父现在不住这里,没找到药箱又怕磕到脑袋影响严重,于是说:“说什么傻话,要不我请个医生过来,或者去医院检查下?”

阮樱撇撇嘴:“我去医院!我还以为你想让我死了算了,快点!早上还得弄造型,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包影响我形象!”

阮父苦笑摇头,眸底藏着深深的忧愁与难过,阮樱看过去,他心虚的躲闪。

果然。

阮樱抿唇笑了笑。

“爸,我自己去了?”

阮父攒着眉思索片刻最后点头:“好。”

婚礼事忙,司机这两天在附近随时待命,阮樱下楼时车在楼下等着,夜间道路畅通无阻,他们住在繁华地带出小区就有地铁站公交站,十分钟到达医院。

阮樱没拒绝司机陪同,到急诊科找值班大夫拍头颅ct,等结果的间隙阮樱要去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