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义不回头,直接地道:“我当然积极,殿下和太卿喝水,我喝的也是水,这不是就凑个热闹吗?殿下请,太卿请。”
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孔义这满满的求生欲,萧宁笑了,端起酒杯,“请。”
里面必须得是水!
程永宜也一道,谢过孔义。
完了孔义依然连头都不敢回地回座去。好在孔鸿跟他有那么老远的距离,他就算敬酒来得最快,位子必须也是离得亲爹最远,最是不引人注意的那一个。
萧宁瞧着孔义似是后面被狗追的跑了,嘴角含笑,程永宜意味深长地道:“他若是回头必发现尚书令不得闲。”
可不是。大好的机会可以奉承巴结朝堂重臣,往孔鸿处去敬酒的人不知凡几,孔鸿哪有功夫理会孔义。
“我就是吓他。阿舅积威甚重,一句话提醒,足令他退之。”萧宁毫不避讳地告诉程永宜,她就是故意吓孔义。
看,这不就一吓一个准。他是万万不敢再到萧宁跟前灌萧宁酒。
程永宜笑了,萧宁懂得如何捉住人的软肋,让人这一辈子都休想为难得她。
不肯吃亏的萧宁,一直都是这样。
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