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伋双目充血,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呢?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你不是也居于女人之下。我能随意将女人弃之,你能吗?你连大声和她说话的胆子都没有。”
说到这里,崔伋大声地笑了起来,“你们所有人都没有这个胆子不是吗?”
这一刻,他似是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些人,他们不如他的地方,笑得开怀之极,十分欢喜之极。
“那可真是恭喜你,竟然会有这样我们所不能及的地方?”崔攸于此时笑了起来,一脸的附和。
然而下一刻,崔攸却道:“可是,你就能无视所有人?若你能无视到极致,今日为何你在此处?”
说着再狂妄无比的话,却无法掩盖一个事实,眼前崔伋一直都在伪装。
“为官者也罢,为民者也罢,自来本不能肆意为之。你想肆意行事,可终究只是奢望。你拿性别说事,其实什么都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可与禽兽最大的区别难道不理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欲,禽兽却不能?你”
崔攸不作声了,而是在这个时候目不转睛地看向崔伋,这样无声地似是在说,你就算长得人模人样,不过是连禽兽都不如的东西。
“你敢如此羞辱于我?”崔伋明显不能接受,在他看来,明明是上位者的这些人,是他们长得人模人样,实际却一个个猪狗不如。
“明明是你们,是你们目中无人,是你们不像样。”崔伋大声地叫唤,显得人无奈之极。
崔攸道:“你活不了了,无论你有多看不起我们,不屑于我们,你都要死了。一死百了,祝贺你。”
祝贺人家死什么的,崔攸生平第一回 做,一众人何尝不是第一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