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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崔氏。那一位崔伋想是殿下还记得。”玉嫣不出手则矣,既然出手,自然是有证据在手她才敢说话。

崔伋此人,萧宁确实记得,毕竟一个男人不吝啬于表现他的野心,也不在意让人知道他利用他的身体也要往上爬的人,萧宁记忆犹新。

“他不该知道此事。”萧宁想起这是多年前的事,那时的崔伋尚未归于崔氏,绝不是崔伋所该知道的。

“他不知,有人知。一个有心人,想从旁人嘴里得到消息的办法有千千万万种。”玉嫣提起此,萧宁沉下了脸,也在这个时候,玉毫来报,“殿下,崔寺卿病故。”

这回连玉嫣都愣住了,“怎么可能。”

是啊,就算这桩事和崔令脱不了干系,不代表崔令便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是,刚刚崔府来报。”玉毫明了玉嫣和崔家人的关系,一个报仇心切的人,原以为大好的机会可以让她亲自送仇人去死,不想竟然闹出这样的变故。

人死了,死得如此突然。

“你行事为人所察觉了?”萧宁不是怀疑玉嫣,只是觉得凡事过于巧合,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巧合,让萧宁深觉不对劲。

玉嫣脸色亦为之一变,终还是如实答道:“臣不能保证。”

有些事玉嫣做了,无论如何也不敢确定有没有黄雀在后。

“你说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跟崔攸说,他父亲的死与你有干系,我们与崔攸会变得如何?”萧宁不得不想,因为也只有这个可能,才会让人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