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你们攻下西胡的城池,攻下了就归你们,谁也休想再夺回来?”染图半眯起眼睛,那一刻看着孔鸿透着危险,似乎只要孔鸿道一声是,下一刻他便要直取孔鸿的项上人头。
孔鸿与之对视,无所畏惧,“汗王当日犯我边境,该知道若是夺不了大昌的城池,必失你西胡城池,既然汗王早已做好准备,如今疑惑,不该。”
总不能一回两回,都由西胡占尽便宜,倒是让他们大昌束手无策?
若想合他国共御西胡,岂有不护着他国之利的道理。
在大昌危难时出手救大昌的国,他们又怎么能不以礼待之?
孔鸿需要用这场战让西胡明白,大昌不是好欺负的,同样也须向各国助大昌一臂之力的人证明,他们并没有帮错人。
助大昌者,大昌必助之。过河拆桥的事,大昌不做。唯有如此,才能让更多其他尚未知道大昌的国相信大昌。
染图明了,孔鸿是打算一步不退,一步不让,果真是跟萧宁如出一辙。
“只是想更深入了解大昌的态度罢了,既然你能代表大昌,自然,我们都会记下。”染图话说得极是客气。
于孔鸿而言,再客气的染图,他的心里不知有着多少算盘。
能在被众人不认为汗王之后,又迅速地归来,再一次成为汗王,这本事,难得一见。
“好。我明白了。”染图面带笑容地应下,只是那笑瘆得人厉害,就好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只要给他机会,他会一击而出,咬住你的脖子,叫你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