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安坐下,大夫很快过来,为楚安上了药,连一个字都不曾多说便退了出去。
萧颖亦在此时道:“你的事,我只知一个大概,想让我们插手你的事,你知道该如何?”
楚安这会儿也得以稳住心神,立刻答道:“妾知道。”
于此时外头传来一阵声音,“长公主,长史已在此。”
“有劳孙长史了。”于此时门被打开,只见在侧时摆放了两个方案,有两人在那儿备下了纸笔墨砚,显然是要记下楚安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谁也不觉有何不妥。
“请。”萧宁与楚安相请,姑侄二人配合无间。
楚安握紧了双手,却比谁都清楚,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如果连眼前的两人都不愿意助她一臂之力,她才是真正的投告无门。
明白这一点,楚安不敢再怠慢,细细地说起家中事。
楚安的父亲楚槐极擅长经营,一生积攒下富可敌国的家业,可惜不管纳妾几何,膝下却只有楚安一个女儿。
初始楚槐自然是不愿意相信他竟然无子承嗣,后来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安排楚安这唯一的女儿的未来。
无子之人,所想的无非两个解决办法,一是过继,二是招婿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