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史一顿,这个事情不是说没有听过,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萧宁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于此时道:“我也问起荆州刺史,这为何牛都喜欢往外跑。荆州颜刺史与我说起,荆州的世族都喜欢放养牛,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冲撞了我。”
在荆州呆了这些日子,萧宁要是连这点事都摆不平,那也未免太无用了吧。
李御史早年不提,现在才提,怕是有人特意将此事告诉他,想在萧宁刚回来的情况下,叫萧宁再度惹人非议。
“仅此而已?”李御史不是不想信萧宁,只是觉得此事不可能那么简单。
“不然呢?”萧宁一脸无辜地反问,她不认为这其中有什么内情,李御史是听说了什么,这才会有此怀疑。
若是真有怀疑,该如何查实,倒不是太大的问题。
李御史还真没办法接话,他求过是听闻此事,既无证据,且又是过去多年的事,想弄清楚并不容易。
萧宁坦然而答之,再有萧宁特意提起她也曾遇袭的事,牛啊!怕是其中的内情不少,萧宁不与人追究,不对,那也不算是不与人追究吧。
当初萧宁刚到荆州时出了一条人命,有一世族为杀人者付出了代价,同时还有其他的人也受到责罚。只不过能让世族认下这处置,那是萧宁的本事,当时他们都奇怪得很。
现在看来,其中的事并不简单。他要是再咬着此事不放,或者是想让人翻起陈年旧事,萧宁未必在意,有的人倒是不满之极!
李御史想明白这一点,也意识到他是又一回成了别人的棋子,要是他再继续追究下去,最后只怕是两头都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