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这样?话不多说,一开口就提。叫人的压力实在非一般的大!
“其实我不急。”萧宁说的是心里话,也是老大的一句实话。
“你当然不急,急的是我们,还有整个大昌。”萧谌瞪大了眼睛,对萧宁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敢说出她不急的话,不留情面的怼了!
萧宁挺直了腰杆,行,他们要是非要论一论,那咱们摊开说个清楚挺好的!
一看萧宁的样儿,不少人都悬起了心,看这样子萧宁要出招了啊!
“阿爹急,道大昌着急,其实急的不是我嫁不嫁人,许的是谁,而是大昌的传承。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虽知阿爹年轻,可阿爹膝下无子,独我一女,叫他们不知道将来他们要向何人尽忠。”萧宁瞄了某爹一眼,年轻当爹的人,女儿快及笄了,他才三十出头,正值当年。
等等,不能用这个现代的年纪评论这个当年,毕竟这个时代普遍都是短命的人。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三四十死掉的人,不计其数,这难免有人担心萧谌发生个什么意外,这就出大事了。
当然,虽然萧谌是跟几个宰相说得够直白,宰相们明白,也接受了,并不代表事情解决了。
需知他们几人接受都不是个事,大昌天下何其多的人,满朝的臣子又是有多少的人,并不代表他们都能接受。
虽说对于让所有人接受这一点,他们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但至少得是大部分的人接受,这样一来才能免去许多的争执和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