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瞬间悟了,这个办法可行。
但要做到这一点,更需要有一个胆识过人的人离开大昌,走向世界。
“先生能细说否?”萧宁想听得更仔细一些,只为了解周屈的肚子里,究竟藏了多少实货。
周屈即请之,“殿下手中可有舆图?”
萧宁一笑,目光落在程永宜的身上,只一个眼神,程永宜立刻自怀中掏出一张图,摊放在地。
这上面不仅有天下九州的标记,还有沿路各国。程永宜与之请之,“先生请。”
说着目光更是落在萧宁的身上。周屈已然起身走来,就站在舆图前,指着雍州的位置,在那之上的北境,那一片地方都写着西胡与东胡。
“殿下知道,胡人所占据的土地有多少吗?”周屈于此时问出这个问题,亦是想知道,萧宁对天下时势了解多少。
“仅一个西胡,其所占据的土地便比我大昌要多得多。”萧宁不负周屈所望,对于敌人,萧宁所知不少。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然胡人居无定所,想寻他们的汗帐所在,并不容易。”萧宁亦仅是说一句实话。
“自古以来无人做到的事,殿下做到了。”事实摆在眼前,并不是周屈有意拍萧宁的马屁。萧宁笑了笑,“周先生,不是每一回我们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当时的萧宁能寻到西胡汗王营帐,并不代表每一回萧宁都认为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