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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什么?”这个时候,一个清秀女郎突然从亮出一个荷包,这是她是从燕县令的身是取下来的。

燕县令大惊失色,急忙要夺回,叫阴柔少年按下,不许他轻举妄动。

清秀女郎拿在手上,“五石散,燕县令,这可是朝廷禁药。随身携带,你这是意欲何为?”

“你胡言乱语!”燕县令大声地回应,并不愿意承认。挣扎想让阴柔少年快些放开他。

“是真是假,一验便知,公主与长公主皆在此,你是觉得谁能糊弄?”清秀女郎面带笑容地接话,燕县令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千算万算,一着错算!

萧宁并没有接话,很显然想让他们自己解决。

想让人承认,就得凭手段。

“既然燕县令不承认,你将这壶酒喝下,连同这荷包内的东西,一并都喝了。”阴柔少年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既然萧宁的意思也是看他们行事,他自不必手下留情。

“说的是,若是燕县令服下这酒连同荷包内的东西都能安然无恙,便是我们构陷于县令,我们听凭公主和长公主的处置。”清秀少女补充一句,且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一位燕县令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男一女配合得叫人挑不出半点错,他纵然再想矢口否认,不愿意配合,难道不是因为他心虚?

心虚的结果和试验的结果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