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的面前提大昌的律法。”根本连看都不看,有人嚣张无比地喊出了这一句。宋辞辨别出声音,回头一看,萧宁一身素衣,就立在门口。
“公主殿下。”一见人,宋辞不敢怠慢,赶紧见礼。
那嚣张的人听到宋辞的问安,惊得差点把舌头都给吞了。
他刚刚说什么了?他什么都没说,只盼萧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宋刺史,冀州百姓该教化了。”萧宁并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仅是朝宋辞提了一句。
宋辞额头落下一滴汗,都是急的。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挫骨扬灰,我大昌还未有这等野蛮荒诞的律法。不知大昌律法,只看私怨,宋刺史,是何人失职?”古往今来,哪怕百姓中读书识字的人少,关于律法的宣传,上至朝廷,下至乡村山野之地,都有专门讲法之人。
字可不识,法不可不懂。
萧宁一通质问,看似是在责问宋辞,实则是在问这些人长没长耳朵。
“是臣失职。”宋辞很是无奈,一个两个就是拎不清吗?
来之前没有打听过,究竟温家是何情况,他们就算是想闹事,他们以为就凭他们那点本事,他们闹得起来吗?
萧宁颔首道:“既如此,命法吏过来,与这几位细细说说大昌律法,何时他们学会,不会再口出狂言,再让他们散去。”
一语定下,萧宁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宋辞!!!
这也太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