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清河郡主舔了舔唇,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道:“可是,女子若是失节,不该以死明志吗?”
“子常。”不想清河郡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萧宁大声地喝斥一声,不难看出她的不悦。
“何畏失节?何谓明志?所谓节,不过是男人为了控制女人,扼杀女人脱口而出的话。
“有错的人明明是那些包藏祸心的男人,是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为何女人要为了男人的错去死?人命只有一条,求生有何不妥?”
萧宁万万想不到清河郡主有此想法,厉声欲将清河郡主骂醒。
“我的母亲没有错?”清河郡主眼中泛着泪,带着几分不确定地再问。
“若沦为他人玩物,无法挣脱他人摆布,只是想活着是错,那便是错吧。”答案,萧宁不可能帮清河郡主答得了,这个坎,若是清河郡主自己过不去,旁人亦无他法。
“可是,为何每个人都说她有错?为何每个人都说她水性杨花,每个人都说,将来的我也会跟她一样,是个同样水性杨花的人?”清河郡主所受之指摘,无处诉说,她以为逃离了长沙夫人府上,一切都会好转,但
“公主请看。”清河郡主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到萧宁手中,萧宁虽然不解,还是伸手接过,结果一看,萧宁气道:“你竟然被人威胁?”
清河郡主抹过脸上的泪珠,“家丑不可外扬,我本无意告诉公主,可是,公主说我母亲没有错,我求公主帮我一回。”
这话说来不错,若是没有萧宁一番话,让清河公主有所得,这些事,清河公主是断然不会告诉萧宁的。
萧宁无奈地一声轻叹,“你啊,早该将事情告诉我。”
这份书信和这份奏疏来得如此凑巧,要说其中没有丝毫关联,萧宁断然不会相信。